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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奴劳役虽苦,说不定倒还比在王府受罪强些。
“我叫人将她们发配到了最劳碌的地方”,小白猫蹲在年荼手边,翘着尾巴,用黄花梨木的桌子咔咔挠爪子。
他是见不得欺负过年年的人过得有半点舒坦的。何况那两个女人不知好歹,被带走时还在咒骂年年,对于百般苛待她们、又害死了她们母亲的凶手宝亲王,她们却还为他哭着喊冤。
到了这个份上,还做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美梦,期盼宝亲王得势,她们也能捞个嫔妃当。真是愚蠢贪婪到了一定境界。
留她们一命已是开恩。
年荼没他这么强的报复心,忍不住轻笑,撂下手中毛笔,伸手去捏他的尾巴尖。
那毛绒绒的白尾巴顺势一勾,缠住她的手腕,一整只小猫咪轻盈跳到了她怀里,用脑袋在她胸口撒娇地蹭,“年年,你不知道她们骂我骂得有多难听。”
再给两姐妹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咒骂皇帝。但对于受她们压迫欺凌十几年的年荼,即便明知她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们也依然敢指名道姓的破口大骂,骂她寡廉鲜耻,骂她狐媚惑主。
谈空凛把她们的原话省略,添油加醋改成骂自己,向年荼告状,“她们骂我是昏君,骂我残暴不仁、残害手足……”
“?”,年荼不敢相信。
在她印象中,那两姐妹性情是很张狂,但也没狂到敢骂皇帝的地步吧?这可是死罪。
她迷茫地转头看向灰狼,向他求证。
宗守渊沉默几秒,点了点头,“嗯。她们还骂我卖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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