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不相干。无论什么结果,都是宝亲王自找的。
他不动手杀他,已是尽了手足情分,现已将人丢到四珩山行宫去自生自灭了。
年荼安抚地摸了摸伴侣的头发,没有反对。
她也只是随口多问一句罢了,并不真的很关心敌人的身体状况。
作恶多端的人,恶有恶报,不需要她的同情。
此事就像个小插曲一样,很快就被年荼抛之脑后。她只在下次出宫的时候顺便去了趟安远侯府,通知安远侯世子可以将通缉令从下期报纸上撤下去了。
无需年荼提醒,安远侯世子也听说了宝亲王主动回京的消息。
他很是得意洋洋了一番,将此归功于报纸通缉的威力,疯狂赞美年荼,也在心里偷偷表扬自己。
“年大人,我请您去酒楼吃酒!”,他俯身一辑,拿腔作调地邀请道。
差事办得漂亮,他得到了一笔赏银,虽然从小到大没缺过银子花,但自己赚的还是很不一样,他宝贝地将银锞子揣在怀里,要大方宴请年荼一回。
瞧他这副尾巴翘上天的模样,年荼暗暗觉得好笑,没拒绝他的邀约。
两人的交集始于玻璃铺子对面的宗家酒楼,冰释前嫌达成合作意向也在这里。安远侯世子要请客,自然不会舍弃这意义非凡的酒楼,转而挑选其他地方。
依然是顶楼的雅间,掌柜亲自送来合口味的菜品,还搬来冒着冷气的冰鉴。
年荼轻轻摇扇,透过半开的窗户吹着风,目光落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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