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样一提,谈空凛也立即换上郑重神色,无情夺走了年荼的小被子。
寝殿里很安静,只有衣料摩擦的轻微窸窣。
两个雄性的视线像是能散发出灼人的热度,烫得年荼说不出话,闭上眼睛都能清晰感觉到他们检查得十分认真,生怕哪里出了纰漏。
玉色的肤肉每一寸都白腻无瑕,几处红痕便显得扎眼,好在定睛去细瞧,就会发现那并非是蚊虫叮咬,而是他们自己的杰作。
结果是好的。三人齐齐松一口气。
年荼夺回自己的小被子,转移话题缓解窘迫,“外面是什么动静?”
若有若无的,她时而能听见,时而听不见,好像是风声,又像猫叫,还像人在断断续续地哭。
方才一直没顾得上问,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了,才想起问一问。
往日她都没听见过,只今天有。
“很吵吗?”,谈空凛皱眉,起身朝外面走去。
他没正面回答年荼的问题,年荼却忽然猜到了,瞪大眼睛,“你在罚人??”
罚谁?寝殿伺候的宫人?
她顿时坐不住了,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又被宗守渊捞在怀里按住。
“他们做事怠惰,连你在水里睡着了都没发现,害你受凉,自然该罚”,谈空凛语气温和,神情却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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