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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朝几日不妨事”,在政务与年年之间,他选年年。
一向勤勉的帝王忽然因病罢朝,朝廷上下都为之牵挂忧心,关心御体的折子一车车地往宫里送,谈空凛暼过一眼,就搁置在一边。
他只挑拣出有正事汇报的折子认真看。
年荼待在宫里不能出门,闲得无聊,为了防止某只灰狼和她整天挨在一起兽性大发,她给自己找了不少事做,一会儿研究纱织蚊帐,一会儿研究奎宁萃取。
当初从滇地带回来的金鸡纳树好不容易种活两棵,都快被她把枝条薅秃了,又叫人送来一堆青蒿,和太医院的老院史等人一起鼓捣许多天,勉强得到几瓶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的截疟药。
“老臣愿以身试药”,老院史大义凛然,盯着那药丸,只等年荼同意,就要送到自己嘴里。
年荼哭笑不得,“您又没病,试什么药?”
四珩山上不是正好有小白鼠吗?
她揣上药瓶,去旁边的大殿里找谈空凛,见奏折堆了满桌案,而她的雄性盯着一份奏报,神情凝重。
“怎么了?”,年荼站到他身后,垂眸一瞥,就在那奏报上隐约看到了“疠疾”、“瘟疫”、“死数人”等字眼。
“是南边来的奏报?”,她也皱起眉头。
谈空凛颔首,从手边拿来一摞奏折,“漳州、建州、抚州、台州等地都起了瘟疫。”
越往南边的地方情况越严重,但离京城太远,奏报传来的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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