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已经都在我身边了。”
一段话用新学的语言说得磕磕绊绊,不太标准也不流利。朱斯特却惊奇地瞪大眼,感叹于她强悍的语言天赋。
这才几天工夫,竟然能听懂也能交流了?!
两个被年荼亲口认证为爱人的雄性更是喜不自胜,愉悦的情绪抑制不住地从眉眼间流露出来。
高处坠落事件很快就调查出了结果。
是甄心宜买通了工作人员,拧松了几枚梯子上的螺丝,又将安全带换成了承受不住重量的劣质品,意图让年荼不死也残,无法再和她抢角色。
甄心宜的父亲试图花钱和解,却碰了个钉子,想找最好的律师来为她辩护,却也处处奔走处处碰壁,碰得灰头土脸。他知道这都是海夜黎的手笔,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重判,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
毕竟是多年老友,即便已经决裂,朱斯特还是为他的惨状感到唏嘘,“年荼没有真的受伤,你该为此庆幸,不然这件事岂是多蹲几年监狱就能结束的?”
以那两个家伙对年荼的爱护程度,但凡她伤到一根毫毛,罪魁祸首一定会被赶尽杀绝。
甄心宜的父亲郁闷地叹息,“我知道,我懂。”
时至今日,他也终于感到后悔,不该过度纵容女儿。早些年她做些小凶小恶的坏事时就该及时制止,而不是一味地为她兜底摆平,现在撞到了摆不平的铁板上,全是咎由自取。
这些后续的审判,年荼并没有亲自参与,她只在国外待了四五天,和朱斯特敲定过角色,就离开了医院,回国去继续参加音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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