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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栀此刻恍然,大夫人深夜唤她来此,是要她在佛前自证清白。
于是她对着佛像重重叩首,“若有半句虚言,甘受伽蓝证鉴。”
......
正房。
大夫人将玉栀请去了前厅。
玉栀不仅被大夫人赐了上座,又命丫鬟奉上明前龙井。
想起前些时日被囚在柴房里不给吃喝,忽得这般礼遇,令她受宠若惊。
想来这侯府待人之道,当真讽刺——有用时奉若上宾,无用则弃如敝屣。
叶素心手捧着青瓷茶盏,轻轻吹散氤氲热气,就听她道,“既然是场误会,明日你便收拾收拾,回东院罢。”
玉栀素手悬停半空,忽将茶盏轻轻落回案几。
她抬眸直视叶氏,“请大夫人见谅。妾身既已归西厢,便不作他想。”
前些日才被扫地出门,今日又想招之即来?这东院的大门,岂是任人随意开合的戏台?
叶素心眸光微转,见玉栀神色决然,忽地一声轻叹,“你可知昱儿待你何等痴心?那痴儿为见你,竟绝食明志,不仅对自己伤病不管不顾...还说若不得见你,不如病死干净!”
“他这身伤终究因你而起,你当真忍心?”
大夫人倒会语言艺术,三两句就将她架在道德之上。既显慈母心肠,又将玉栀置于不仁不义之地。此刻若再推拒,倒真成了铁石心肠。可她又不想真的回去,毕竟与大夫人的半年之约将届,此时抽身正是良机。
可现在若断然离去,依二公子那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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