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收敛起脸上笑容,目光沉沉地看向玄天峰渡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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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苍老而深邃的眼瞳中,仿佛在一瞬间,映照出了那渡劫台上曾经出现过的万千修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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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子啊,你知道,老头子我活了多少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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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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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年前,那渡劫台刚刚落成的时候,我就在了,这么多年以来,我守在那台边,看到了无数修士来来去去,看到了北斗大陆无数种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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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了无数次,用尽各种手段,想要修正这片大陆的未来,想要让天道归位,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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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真君默默地看着身旁的灰袍老人,对方脸上的每一根皱纹,看起来都饱经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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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疯道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南烛真君相信,如果一定要推出一个人去与摘星阁上那一位对弈,疯道人才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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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南烛真君会有刚才那一番抱怨——他在暗暗地指责疯道人自己不作为,却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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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真君没有料到,原来疯道人曾经尝试过,只是,始终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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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这时转回头,看向南烛真君,重新笑起来,笑得像个烤红薯似的,皱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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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真君看得心头一沉——这老东西,以前看起来,就是这么苍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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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这时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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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子,我的大限将至,如今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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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成败,这次,都将是我最后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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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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