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场对亡魂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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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哪个亡魂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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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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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从不曾听闻国师有过妻子,依我看,那不是对亡魂的哀悼,那是一曲旧时代结束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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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倒也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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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正是!如今这平地一声雷,便算是咱们辞旧迎新的烟花爆竹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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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看客说着,脸上洋溢着喜色,忍不住又举杯共饮,喝彩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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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喝彩声平息一些,有人重新提起刚才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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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不只是摘星台,那天山之上,天机阁,也在同一晚,坍塌成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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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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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天机道人消陨当场。至于他为何会突然消陨,至今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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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天机阁,那魔域腹地,也在同一晚倾覆了,那魔尊烛九阴,不知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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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全无踪迹,我听闻,几天前,有人在东海之滨看到她的身影,她手中捧着一盆韭菜花,面朝大海,不知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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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没什么,最奇的,要数那救世的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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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泽曲着腿,坐在屋顶,齿间咬着一根瓦松,原本一言不发,默默听着看客们闲聊,这时忍不住将身体往前倾,凑近过去,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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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怨童有何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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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们听到灵泽问话,纷纷抬头,同时朝屋顶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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