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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泊看了他一眼,忽问:“有五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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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照一愣,然后像是看开了般说:“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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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泊“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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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照掌心轻抚小腹,但眼底的柔色逐渐被冰冷替代,他半晌开口:“昇儿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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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泊抬眸,“若我说有,你会杀了我给他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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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云照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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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泊没想到他会回答地这么干脆,不由笑道:“云公子,说实话您和在下那位故人真的很像,不管是样貌还是性格,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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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是。”云照脱口而出,看也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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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泊闻言,心里莫名恼怒,“也是,子晞处处为我着想,云公子就不一样了,眼里就只有那位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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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照冷眸瞥向他,说:“你还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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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一张与付子晞别无二差的脸,却说着世间最冷漠的话,楚少泊心中有气,却也无可奈何,吐了口气道:“小皇帝的死与我无关,是那位奕王殿下妒心太重,认为你偏爱小侄儿,所以才下了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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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再且,我那晚并没有出现在承乾宫,那只是一个为了引你上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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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已全盘托出,云照只觉得呼吸都是痛的,他未曾想过事情起因皆因自己而起,害了昇儿不说,还险些没保住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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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怀孕了,切勿大喜大悲。”大概是不忍看那张脸难过,楚少泊劝道:“等到了楚国,我会把你安顿在城郊一处私宅,那里很安全,待我把宫里那些蝼蚁全部碾碎,我就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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