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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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怪为父？”掌门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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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终究在他们父子之间留下了嫌隙，大概比起魔族，他更怨的应该是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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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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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思绪，想到如今的局面，不由一阵头疼：“谁能想到会发生如今这种事。莫非魔性真的无法消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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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慎言。”简祯蹙眉，“当时我也在场，小羽周身并没有半点魔气侵蚀的迹象，倒是中途灵力滞涩，这只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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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转过身，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一个人看到的未必能成为真相，一群人看到的才是，何况是这种无以作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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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祯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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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空穴来风的传言都引来无数激烈言辞，如今加上这么多“人证”，若真按执法堂的刑律，打上残害同门的罪名，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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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祯语气不由加重几分：“那就要让小羽为她没做过的事情受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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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失也是错，有错当罚，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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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祯抿了抿唇，一掀衣袍单膝跪下：“弟子愿代师妹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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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羽只觉得脑袋轻飘飘的，灵魂像是踩在云巅，晃晃荡荡，摇得她想吐，一时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年。耳边依稀传来时大时小的声音，却无法在脑子中形成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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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日，北境异动频发，据探子来报，似乎是从寒川深渊底下传出来的。今日的地动你应该也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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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移得太快，简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师妹出剑时地面好像确实有几息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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