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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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愧疚和自责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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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认知被颠覆，虞初羽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情绪波动引得体内平复没多久的心魔隐隐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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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噬魔蝶的存在将那缕不安定的魔气瞬间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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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清明中，虞初羽勉强找回几分理智，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周身异常强烈的灵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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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吸收殆尽的灵力正以非同寻常的速度在她体内恢复，并且源源不断被手环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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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掌门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似乎消失了不少，仿佛逆生长一般，逐渐能看出他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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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故意激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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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虞初羽的心终于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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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恢复了力气，还是觉得成竹于胸，掌门终于从上首的高座上站起身，缓步朝她走来，直到在她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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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脸终于同记忆中威严而不失的亲和的掌门师叔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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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伸出手，轻轻搭在她头顶，揉了揉，是同曾经如出一辙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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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记忆中长辈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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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掌门怜爱而无奈的目光，虞初羽一时间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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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这么多亏，我们小羽怎么还是同以前一样，即心软又好骗。”他说着，动作温柔地将虞初羽身前凌乱的发丝捋到身后，“你太执着于是非对错了，你不明白，很多时候，是非并不重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它们是可以由人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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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曾把你视作魔族，高高在上，生杀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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