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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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欣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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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紧紧握着从任瑶那得来的瓶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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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噩花的花汁加上白泽的幻境，便是大乘期也难以提防。”虞初羽垂着眸轻声解释，无法掩饰的颤音还是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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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愣怔片刻，随即释然地点点头：“原是如此，看来我栽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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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艰难地支起身，朝虞初羽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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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瑶站在数米之外，看见这一幕担心再生事端，不由出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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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羽顿了下，还是朝前走去，在掌门身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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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哭了呢？可是生师叔气了？”掌门笑笑，视线却仿佛穿越了时空，落在当年那个身量小小的孩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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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羽茫然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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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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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扶上自己的脸，就碰到一片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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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仿佛不受控制地落下，同她的思想割裂开，不管她怎么擦拭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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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清冷的声线在不受控的哭腔下显得有些沉闷，“若是吸取我的生机，说不定真的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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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这样吗？”掌门眨眨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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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羽定定地看着他：“你现在也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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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的圆环在她的手腕上显得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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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轻笑一声，随即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看她的眼神极为复杂：“我杀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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