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饮料罐上还是凝结了些水珠,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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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婆娑,深浅的绿翻来覆去的切换正反,大部分是深色的,在夜的衬托下绿到发黑,只有接近灯源的那点还露出点嫩绿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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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光和大面积的影投下来,弯弯绕绕地将灯光折扫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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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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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有人经过,我没换动作,用余光瞟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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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小女孩,和母亲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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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脆生生的声音问:妈妈,这个叔叔为什么要在这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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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母亲没有回答,急匆匆地拉着女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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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什么的,我没太在意,多半是把我当做了颓废的酗酒上班族,或者别的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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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懒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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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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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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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手上的易拉罐放在眼前,眯起半只眼看了看,还真是,小麦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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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味道立刻变得索然无味,我嫌弃地抬手把它倒掉,然后投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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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拉罐精准地掉进可回收箱中,盘旋碰撞着下落,发出砰砰几声,最后沉入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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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起开一瓶饮料,这次的味道就正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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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刚刚只是因为口味的不合而导致的烦恼罢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