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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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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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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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幼稚的想法和言辞，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再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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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开玩笑。”顾千秋强调。“以你的资质，问鼎大道稍微困难，但是随随便便上个天碑前十，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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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季少爷一脸婴儿肥的认真，怎么看都像是在油嘴滑舌，就很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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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秋还有点想自己以前的脸和身量——能止小儿夜啼的魁梧长相和壮汉身材，非常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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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凝月很含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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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若此。若是不知道的人，听你这番话，必然要以为你是顾盟主转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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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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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你不是。”殷凝月鲜活地看着他，似从一个含蓄婉转的符号，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顾盟主如何能似你这般油嘴滑舌、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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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顾千秋尬笑了两声。好险，差点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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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乱世中，她很善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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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愿意与这胆大包天、容易惹祸的季家少爷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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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缓缓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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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汝才难用世，岂真吾相不当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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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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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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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秋当夜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便起来打坐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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