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空中惨剧

的黄页，一连问了几间公司，都查不到陈午鹏的名字，直到第七间，那边航空公司地勤的女职员立即道：“陈午鹏先生乘坐的七0八号班机，将在下午三时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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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凌两人同时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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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道：“小姐，为什么你不用查看旅客名单，就知道他坐那班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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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职员答：“你已是第四个查陈先生到港机号和时间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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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道：“我是警方的人员，希望你能把前三个询问者的详细情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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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职员支吾以对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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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声音注入了权威的语调道：“第一个电话说的是什么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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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职员犹豫了一下，屈服道：“三个电话，两个说英文，一个说日语。内容都是那句说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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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道：“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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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职员余悸犹在道：“第一个说英语的人语调非常怪异，像是有点神智不正常，我说出班机和时间后，他不住喃喃道：‘那很好！那很好！’我在惶恐下挂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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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呆了一呆，道：“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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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职员道：“我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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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说声谢谢，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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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望着她，这事事毫不在乎的人，眼中露出关心的神色。他听不到卓楚媛谈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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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楚媛又再拿起电话，一边按动钟警司的号码，一边向凌渡宇道：“凌先生，有没有接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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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时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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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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