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帝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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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是不折不扣的叛徒，不甘于臣服在生与死的循环里，要求别树旗帜，独立和自由，享受自己的生命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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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魔原来只是失败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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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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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之撒旦大大不如，终日沉迷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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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常言人皆有佛性，“佛”是觉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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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性源自那生命的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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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点虽小，却拥有水的全部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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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佛性、这点无形的生命力、人的灵魂，成为人类超脱生死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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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忽地想起一个问题，张大了口，惊骇道：“你……”指着红树，不能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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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树眼中异芒暴闪道：“你终于想到答案了。我也领悟到不死之道，不过并不像魔鬼般去吸取月能，而是通过植物，吸取到能量、宇宙的精华，所以我也像魔鬼一样，成为他的死敌。那实在要拜上帝之媒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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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问题横亘在凌渡宇的胸臆间，以至他思想混乱，哑口无言。他心中狂叫，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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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树眼中射出同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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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凌渡宇低声道：“你怎能知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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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骨节眼的问题，假若红树回答不当，凌渡宇便可否定这一切为红树个人富有想像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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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树闭上眼，缓慢地道：“没有人可以舒服地接受这个事实，正如没有人肯全盘接受命运的存在。一日不能超脱生死，一日不能离开命运的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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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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