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决战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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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来到妮妮身旁，柔声问：“你多久没有上过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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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看他一眼，道：“久远得忘记了，不过若他们能安全回来，我会乖乖地每星期都到教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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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沉声问：“假设他们不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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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缓缓摇头：“这么好的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神值得我们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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舶长道：“傻孩子，夏信的愿望是和你一齐走进教堂，你怎能令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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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奇怪地望了船长一眼：“到了海上，你似乎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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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缓缓道：“过去这十多年来，我流浪各地，每天只僭得酗酒、打架、玩女人，但我是属于大海的，在海我心一些死去的部分，便复活了过来，就算死在这里，我也心甘情愿。”顿了顿轻声道：“我倒有点羡慕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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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生的惊呼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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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齐往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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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生指着西北方的水平线：“他们来了！总共有五艘炮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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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蛮姿作了个努力回忆的神态：“那倒像是个梦，忽然间我脑中有很多奇怪的思想和影象，很强烈地想着你，不过很快一切都消失了，当时我失落得想哭起来。”抿嘴浅笑，深带情意地瞅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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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歌学着她的语气：“这死鬼当时全身颤抖，不住深呼吸，吓得我以为水鬼上了她的身。”跟着不忿地哼道：“当时我还想，这死鬼不但生时不肯做我女朋友，连死也不肯等多一会，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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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蛮姿笑得弯下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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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轧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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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三人一呆，齐望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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