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绑住我,不能够。”
“好啦好啦,你跟我说没有用。到时候秦深问我拿人,这大锅我可背不起……”
门关上,竹影心跳得极快,靠在门边,两个大拇指不停地打转。
江苕杨送完标本回来,见竹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以为是江茯婼出了事,忙问:“怎么了?茯婼呢?”
“在里面做检查呢。”竹影指了指内诊室。
说罢,医生便从诊室中走出。一边擦手一边坐下,瞧见进来的江苕杨:“谁是家属?”
“医生,我是。”江苕杨回答,看着从诊室走出来的江茯婼,忙拍了拍竹影。“去扶一下你师姐。”
杨医生扶了扶眼镜,边写诊断边开口:“她这个情况做不了人流,整个宫颈都是炎症。我开个单子,先办住院吧,把炎症消了,养好了才能做。”
“好……这个大概要多长时间呢。”江苕杨忙点头。
“半个月左右吧,也得看个人恢复情况。”
江苕杨很是仔细,拿着手机把医生讲的忌口,要准备的东西一一记下,给医生道完谢就跑去办住院了。
竹影扶着江茯婼出门时,卿月刚好牵着圆脸姑娘要进门。他不敢正眼瞧她,只是用余光瞥了几眼。
她,未曾看他一眼。
仿佛从未认识过一样。
心里酸的很,可这酸得没道理,玉先生那日的训诫又回响在耳边:“勿贪念,勿痴缠。”
竹影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努力把心里这份不甘憋闷压下去。三个月,她再没来过,刚刚见面也陌生得很,是已然忘掉了他这号人了?
晚上回了山上,洗完澡。他打了盏小灯,盘腿坐在了落地窗边开始静坐。
不一会,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来人在他身后停住,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竹影睁开眼睛,落地窗上模模糊糊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浅笑着在他身后缓缓地摇着折扇。
两人在窗影中对视,却谁都没有开口。
卿月觉得这小孩有趣极了,像只温驯又傲娇的小狐狸。她收起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抛,如初次见面一般,落入他的怀中。
竹影拿起扇子,回头望向她。红底的长裙上绣着一朵朵牡丹,开得张扬却不俗气。外面穿着一件茶色的薄纱开衫,白皙的脖子上坠着一块通透翠绿的玉麒麟。
卿月站着不动,明眸微垂。竹影未起身,跪坐在地上,回身搂住了她的腰,脸埋在她小腹上,语气有些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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