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仅没有死,反而升成了正五品的郎中,就算他的胆子在当官前原本极小,现在也应当大了不少。
更何况,被朝中上下称作“铁郎中”的他,胆子本就大的吓人!
可现在,他却是在逃,慌不择路,不要命似的逃。
韩抚现在害怕极了,害怕到连头都不敢回,就连他最心爱的那件红色官袍,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撕成了布条,厚厚的裹在马蹄之上——因为这样可以让马匹在奔跑时不发出声音。
其实他在躲一个人。
那是一个年轻人,而且是一个文质彬彬、很好说话的年轻人。
可一想到这个很好说话的年轻人,韩抚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今日傍晚,他正在宅邸中饮酒听戏,外面的下人却不断地给自己找事——他最讨厌听戏的时候被人打搅。
“老爷,外面有两个年轻人拜访。”
“哼!扫人雅兴……我问你,他们什么身份呐?”
“小人问了,对方不答,只说求见老爷。”
“不见,去,叫他们等着。”
……
“老爷。小人方才去回话了,那两人听完您说不见,就说他们可以等,现今等了一个时辰,其中更年轻的那个已经走了,剩下的那个,又让我通报老爷,说请求一见。”
“去去去,狗东西,没看见我正在听戏么?什么人求见你都来通报,真是没半点眼色!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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