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脑袋的时候。”江笑书冷声道:
“把除了我知道的这些,全部交代清楚!如果提供了有用的东西,财产还追回了一部分,你就可以免去我这里的死罪。”
随后他厉声道:
“陈柳介,我给了你很大的耐心,不要再耍花样,说屁话,否则你会变成人棍,被你心心念念的公猪母猪吃进肚!说!”
江笑书一声大喝,终于击溃了陈柳介所有的心理防线,他痛哭流涕,开始供认自己造下的孽:
“七年前除夕,老知府那碗下了毒的茶,是我端过去的,呜呜呜……陈翘楚明明给我说那是迷药的,可是,可是……后来就只能将错就错。”
“漕帮帮主的女儿在岳阳逛街的时候失踪,实际上是被带到了府衙,陈翘楚让我自己处理,我就,我就……后来我好害怕,给那个女孩请了好多张符,还往寺里捐了上千两银子呢。”
“那一群被强占了土地的村民,是被我骗来府衙的,我说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可他们一进来,就全成了‘鱼’,被独龙哥带走了……”
“布政史大人水井里每年都能打捞出来的金蟾蜍是我让人放进去的,他也知道是我放的,还和我通过信呢,那信就在……”
“平江县县令不愿意和我们往来,我就摆了一场鸿门宴……他的骨头就埋在我二房小妾家的后院。”
陈柳介磕磕绊绊说了半个时辰,总算交代了能记起来的所有的罪过,江笑书默默点头,随后手一挥,狱卒们便给陈柳介松绑带走了。
临行时,陈柳介连连点头哈腰:
“多谢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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