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经历的,最可怕的是前段时间,他遭受了酷刑,很多天的酷刑,其中残酷,我想着都有些打颤,这让他丹田损坏、气海破裂、骨骼碎裂、经脉移位……耳蜗里的两根钢钉,更是损坏了他大脑的语言和书写能力……”
提及盛于烬遭受的酷刑,几人不由得心下黯然,可见时鹊将伤势来源和病情说的分毫不差,几人又顿时一喜——诊疗得如此精准,盛于烬岂不是能治?
时鹊继续道:
“可他现在脉搏平稳,呼吸悠长,精力旺盛得吓人,体魄如此强悍之人,实在匪夷所思。最离奇的是,他身上对其骨骼、理顺经脉的手法十分高超,刚刚吃下去的药也很有水准,我实在想不到是谁替他治疗的,有这个水平的医生,前段时间应该刚死才对……”
时鹊露出思索的神情,江笑书赶紧接住话茬:
“额……是路边拉来的一个郎中,像你一样背着药箱子走,被我们请来治外伤,也不知道是谁,多半是像您一样的世外高人吧……唉,咱先不想这个,时医生,他脑部损伤有救么?”
“有的。”时鹊缓缓点头:
“不过我要先说好,治疗方案有点儿吓人,你们能接受我就治,不能接受我就走,绝不勉强。”
众人不由得心中打鼓——看来司神医果然没说错,这个时鹊医生的治疗果然有风险。
“怎么治呢?”江笑书问道。
时鹊指向盛于烬的耳蜗:
“这两根钉子我没本事取出来,所以只能先调整位置,让他不再压迫病人脑中的血管和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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