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
“是、是……”童绮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江敬文和秦凤仪一番宽慰,自不必说。
“刚刚娘问我可有心上人,却是为何?”
“我们家就是这样,只要是江家的孩子啊,就没有不催的……绮之,你觉得黄首辅家的儿子怎么样?”
“娘,这……”
“那兵部的小伙子你见过没有?个个都人高马大,健壮得很。”
“我……”
“绮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只要你说,爹娘都替你上门说媒啊,你老大不小啦,该考虑考虑了……”
秦凤仪喋喋不休着,童绮之面红耳赤,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旁的江敬文神色尴尬,只好望向了父亲,却见江平早已跑了,说是去取酒,却半天不见回来,江敬文只好心中大叫一声苦也。
果然,母亲很快又把话题带到了他身上:
“敬文,你呢?”
“娘,我致力公务,实在是……”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你们怎么回事?整个家里,除了笑书就没一个给我省心……”
童绮之见江敬文蔫头蔫脑的模样,不由得捂嘴偷笑起来。江平终于回来了,用美酒截住了秦凤仪剩下的十万八千句话……
从甲骨文时期开始,人的故事就在不断上演,人的复杂超过了已知的任何一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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