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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不一样,简直是毫无关联,”黎慕江道:
“八年前,一篇奇文《君术》横空出世,震惊朝野,甚至传播到荒狼、草原、安南诸地,从孟子的主张‘民贵君轻’出发,论述皇权本质,并由此分析百姓因此所遭遇的困境。全文鞭辟入里,思想深刻,引起轩然大波,有人说作者是治国良才,也有人说作者是乱臣贼子,其心可诛。直到大秦崇煌先帝亲阅此文后给出批语:研权术之本,纠天下之弊,可为传世经典。盖棺定论后,人们这才罢休,《君术》的作者郑诩慈因此名声大噪,却拒绝了朝廷的招揽,选择继续著书立说,又写出《民生》《天行》等经典传诵当世……”
“所以,作为名气这么大的名流,郑诩慈要么是个性格怪僻的狂士,要么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叟,甚至可以是个妖怪。但偏偏不能是我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又毫无特点的年轻人,对么?”郑诩慈环起手臂,摇头道:
“俗人自然会这么觉得。可我素闻黎姑娘之名,若是也这么俗气,岂不让人失望?”
黎慕江摇头: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能写出那些文章,郑诩慈一定是个见惯权术叵测,遍阅民生疾苦的人……那样的人,绝不会有你这么清澈的眼睛。”
“黎姑娘的眼力很好啊,谢谢你夸我,”郑诩慈一笑,随后道:
“有这么一句话——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见了那些东西,批判那些东西,并不意味着要因为它们而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黎姑娘你说是么?”
黎慕江沉思半晌,随后眼睛一亮,重重点头:
“郑先生才学惊人、不拘世俗,果然令人佩服,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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