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才适时地停了手。
“俘虏和奴隶是有区别的。”珀西很是动摇,却还是不开心地转过了头。
“可是,我们之间不只有一重主奴契约。”温知道这有点无理取闹,但她真心认为现在阳光很好,她应该吃点水果,珀西也应该帮她按摩。
“你还承认有这么一回事,对吗?”他语气冷冰冰的,“不过古埃及也没有婚姻相关的法律和契约,倒是无所谓,看你自己了。”
只听声音,温绝对不会想到,他的蓝眼睛就像即将融化的的冰块,珀西想哭了,珀西就要哭了。
好吧,温有点懂了,可她不是很想安慰珀西。十六岁的珀西也就算了,她完全不想纠结一个成年男人在为什么怄气。
“噢,原来如此,所以古埃及也不管近亲结婚,对吧。”
温干脆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今天进丹尼尔书房的时候,确实有种被谁看见了的预感,但他那时候为什么不来问呢?
“这倒不是,生产力低下的社会都不太计较这个。”他还在努力保持成年人的自尊,虽然他的眼泪已经完全掉下来了。
“同时,这个时代没有近亲缺陷的概念,当然也不会觉得有害。古埃及又是个讲求公平的文明,这里的人不歧视任何缺陷。正相反,他们会说,那些有先天疾病的孩子在神的手中,谁都没有权力取笑。
“如果是心脏病,心脏是智力和情感的所在地,这几乎就等于,其人的灵魂,在神的手中。”
“等等。”温意识到什么不对,她想起自己早先时候和丹尼尔说过的话,但她只是随口问的,因为恰好谈到了俄狄浦斯才问的——她问他,是否觉得,乱伦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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