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一身反骨的左边军都怕了。
“不奇怪?”回过神的陆彦轻笑出声:“这么说之前衙门里的那位刘捕快突发恶疾,也同样是凑巧了?”
他这话讲的不算隐晦,言语间的警告更是明晃晃的快要溢了出来。
一个靠着在县衙验尸才能维持日常生计的仵作,定然是不想失去这份谋生资格的。
“您说刘捕快啊……”林安宁作恍然大悟状:“草民的确是在他的吃食里加了点料,大人难道不觉得一个什么都不懂、只会给旁人添堵的玩意儿整天的在您眼前晃悠,是一件很令人心烦事吗?”
“这样残忍的命案,永嘉县已经许多年都不曾发生过了,早一天破案便能早一天给亡者及其家人一个交代,凭白被傻子耽误了时间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说完,她十分坦然的望向了几步开外的男人。
说实话,从一开始林安宁就没想着隐瞒什么。既然打算借着对方的势离开永嘉县,那就得让这位陆大人有上一定的心理准备,因为有些事装的了一时可装不了一世。
她在赌,赌大理寺的人不是非黑即白,赌眼前的陆大人也不是个按部就班的规矩人。
若是一个全然的善人,怎会在这个年纪就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要知道安京城才是整个大晟朝最为血雨腥风的地方。没准和这人过往所见过的不堪相比,她这些都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就……就这么承认了?”少年六七惊愕的瞪大了眼,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青芜此时也是大受震撼的,不过她的年纪稍长,自然是要表现的稳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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