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反以为荣的一扬下巴:“相比于陆大人这种不曾真正识过民间疾苦的,那草民肯定是要强的多。”
“毕竟仵作的身份是真的很低贱,若是再没点手段,就算饿不死也早就被人踩死了。”
对于她的自嘲,陆彦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茬,略微垂眸便看向了她的脖颈:“只是林仵作这伤……”
“陆大人不必忧心,草民一贯皮糙肉厚的,这次只留了那么点的血还死不了。您今日尽管放心的将我带在身边,还有什么比一个伤者更能牵制那两名衙役的注意力的?”林安宁一咧嘴,毫不顾忌的自我调侃道。
看着面前这张表面明媚的脸,陆彦莫名就回想起了昨日六七同他说过的话。
‘据说林仵作被发现的时候,身中整整十一刀,这都能死而复生属实有点……不可思议。’
相比于十一刀,眼下脖子上挨的那么一下,好像的确算不上什么。
许是被男人那不加掩饰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林安宁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狐疑的抬了抬眼皮:“陆大人为何忽然这样看着草民?”
“无事。”陆彦面色如常的移开了眼:“就是林仵作对这桩案子从一开始就未免过于上心了,难免会让人怀疑,你是否别有所图。”
再怎么说她都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只有验尸一事才是分内应做的,如今这般屡次以身犯险根本没有必要。
“草民自是有所图的。”不想,林安宁倒是十分干脆的就承认了。
她坦荡的模样难免引起了陆彦的侧目,上下打量她的眼底也透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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