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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爵爷和老先生没有那么熟,在一旁看着,德利涅也袖手旁观。
他可还是小小记仇的。
1988年的时候,瑞典科学院授予了他和格罗腾迪克先生的克拉福德奖可是被自家老师拒绝了。
而且老师还说了两个理由。
第一,是他有钱,他当教授的工资和退休金完全够用了。
第二,是他不爽,他觉得这奖项给研究者的社会地位和声望太高了,也就是德不配位的意思。
老爷子喷是喷爽了,可尴尬的是德利涅。
这奖他领吧,老爷子肯定蛐蛐他,他不领吧,以后怎么混?
他可不是想和老爷子一样当学术界炮王的。
此炮王也是彼炮王。
格罗腾迪克在1985年写的自传式书籍《收获与播种》大概有二千页,其中他着重提了他一生经历的三种情感:女人、数学和默想。
而女人的篇幅,大到让人可以当小黄书看了。
同时,老爷子也算得上是数学界李云龙,别人批评他,他骂别人别人夸他他也骂别人,别人为了祝贺他60岁生日整理了一份他的传记文集,结果也被他拒绝了,还被说根本不懂他。
到后来更是直接开骂,骂学术界腐败,骂所有人都很蠢。
但就像是许青山在台上留下的那一句“欢迎挑战”的话一样,老爷子骂人没人敢反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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