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超前,就会和爱德华·威滕提出了弦理论一样,看起来强是非常的强,但是却缺乏了可实现性和应用性,最终在有生之年都很难看见自己开创的学术领域被人发扬光大。
甚至还需要承担着时刻被人质疑立论基础的压力。
一旦在自己的理论还没有完全成功之前,就有后人提出了新的超越自身,或者是可以翻覆自身理论的新方向,那他们曾经的辉煌就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如果不够有前瞻性和开拓性,那就根本没法说是开创性的工作。
一代代的数学家们,有的依靠敏锐的数学直觉,有的依靠缜密的推论逻辑,但每一位能够名留青史、永固成果的先人,都是在未明前路里大胆开拓出新道路的勇者。
数学学者们第一时间都没有关注到许青山的新论文竟然发到了《Nature》和《Science》上,他们还在盯着每一期的四大刊,期待在四大刊上看到许青山最新的杰作。
这种奇妙的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信息茧房导致了学术圈出现了一种短暂的诡异平静。
直到某些数物双修的学者在按照惯例看看《Science》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在迅速地看完了许青山的论文之后,立马掏出通讯录来,给自己所有业内好友挨个打电话通知。
“家人们,咱们数学界马上要变天啦!”
当国际学界开始研究许青山的新论文,京城大学开始赶制新的横幅,周其凤甚至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在学校里弄个许青山纪念室,专门用来放许青山搞出各种大事以后的横幅、物料,还有那些被许青山随手送给了学校的原版手稿。
后来想了想,人还活得好好的就弄纪念馆有点不太吉利,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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