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真是奇怪,怎么前天吃到有,今天却吃到没有。
饭后。
“母妃,您有没有认识的好夫子,儿媳想给父亲打听打听。他想继续读书参加科考。”余元筝想到自己的娘家终于离开了伯府,一切都要重新打算。
她父亲之所以能下定决心分家,最主要就是这个原因。就是他不参加,以后弟弟也要参加。
“哦?这是好事。我想想。”
秦雨烟认识的人,当然比她爹认识的肯定更有威望。
“我听王爷说上个月翰林院大学士金老大人告老,而实际他只有五十多岁,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不能再为朝廷办差,三十年前,他可是那科的状元,学识渊博,也有不少门生。
如果他身子还好的话,拜到他门下是最好的。可惜了。”王妃想到一个人,却又摇了摇头。
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也不可能再收弟子。
“母妃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余元筝听了也有些惋惜,但这样的人,就算身体好的,也看不上她父亲。
“听说是咳症。”
“咳症?这种病太医都治不了吗?”余元筝很奇怪。
“呃,咳症有多种,他这个咳症应该是劳嗽。所以治不了。”
“什么?劳嗽?”余元筝一下就听懂了。
劳嗽就是肺痨,这个病在古代就是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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