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认识的之外,不管谁都不开门。”
乱世年月,不管是什么身份,都要小心谨慎。说实在的,就算是小心到极点也不一定能保全,但是不小心,那一定会死得很惨。
平日里紧闭的大门关的更加严严实实,就连正门旁边的侧门门闩都压在里头,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不管外面怎么风风雨雨,先等着风波过去再说。
晏南镜原本就不是怎么爱出门,现在关起门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难捱。白宿尽忠职守,提着打狗的棍子,时不时上前门和后门看看。前门和后门还放了两只狗守着。
人有打盹的时候,但是狗却比人警醒,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都会吠叫示警。
一切人力所为的,全都已经安排尽了。接下来就不是人能算计到的了。
晏南镜大门紧闭,专心致志的关门过日子。果然和书信里说的那样,一日冷过一日。荆州的冬天往年多少带着点儿温情,但是今年却格外的冷酷。每日清晨都可以看到屋檐下的冰凌。
阿元看了都啧啧称奇,说在荆州这么十几年,这还是头回见到。
天气冷成这个模样,自然是更加不合适出去了。有人的屋子里头点了炉子,一窝一整天。
冬日里天黑的早,过了酉时没多一会儿,天色昏暗到已经看不清东西的地步了。
屋子里点了几盏油灯,用过饭后,晏南镜就让阿元早早回自己的屋子。她坐到火塘面前,把几个橘子埋到炭火灰里。等热了就扒出来剥皮吃掉。
火塘上放着烧水的壶,等到吃完了,就有现成的热水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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