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的人。”
“政令交际,全都是延续他父亲在任时候的做派,除了起用杨之简之外。没任何出格的地方。一人的行为作风,怎么也不可能突然一夕之间就变了。所以那场夜袭应该也是听取杨之简的。”
“那又如何?”郑玄符脸贴在地上,犟着脖子反问。
“那又如何?”齐昀笑了,他弯腰下去。
抵在背后的力道因为齐昀弯腰的动作加大,他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地上,想要动一动都不能。
“郑使君难道是吹了太多的冷风,以至于变的愚钝了吗?”
齐昀手掌扣住少年人的手腕,再次用力。力道顺着脉门冲入手腕里,这下真的是使不出半点力气了。郑玄符心里很不服气,但是碍于自己被制住,只能怒瞪身上的齐昀。
“我看冷风吹多了,以至于蒙了心窍的人应该是你。如果荆州刺史真的听杨之简的,才会夜袭大营,那么我们和杨之简那就有仇!竟然对仇人的家眷如此客气,景约你该不是一路逃亡过来,惊吓太过失心疯了吧!”
齐昀也不生气,他捏住手里人的脉门。
“我倒是挺佩服他。能让刺史不惜开罪本地豪强,也要把主簿之位给他。难道你不觉得,他很有基本本事吗?”
郑玄符双手被他拧在身后,脸颊贴在地上,只能一个劲的翻白眼,“这又有什么,听说当初洛阳内官横行,去了势的阉人,竟然也能在朝堂上对三公颐指气使。杨之简有这个本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依你看,从他的作为里,能看出他是洛阳内官那种只知玩弄权势,毫无本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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