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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抱着头痛苦地说,“我忘了,我把这件事忘了。”
如果他记得,那说不准就能避免这场祸事。
可是当日他从他娘那儿出来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时领头之人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皱眉:
“人是你杀的?”
闻焉回头看他:“你指哪一个?”
领头之人没有再问下去,也不用多问了,答案显而易见。
“那个搬花的小厮,是你杀的?!”
闻佑之变了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记起了七日前那个在后花园中跌跤摔断脖子的小厮。
闻焉无奈地解释:“是他先动的手。”
闻长宁喃喃:“原来你不是吓病了。”
能面不改色一刀把人劈成两半的人,怎么会被死人吓病。
一阵夜风吹来,寒意顺着衣服下摆和裤管袭遍全身。
闻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等下去我就真要病了。”
早知道闻家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出来的时候就披件衣裳了。
闻焉后悔出来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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