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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疼,她渴望疼,只有疼痛能让她感受到在活着。
但是陆煅没有被激怒,陈昭荣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她是演员,要养身体。
这细皮嫩肉,真要下狠手,撑不了几皮带。
陆煅想了一下她明天要演的戏,下一皮带继续抽在腰间。
这肉多,打着不会受伤,也不会妨碍明天的工作。
陈昭荣对情感极其敏感,不然也不会受困到自我折磨,她知道陆煅在思量些什么。
她突然开始疼了。
陈昭荣咬住软枕—所以她不想让陆煅失望。
陆煅没尽兴怎么办?
陆煅似乎是察觉到了,因为那种反抗在消失。
陆煅享受的就是掌控与屈服之间拉扯的过程。
她换了个指套,伸进陈昭荣的小穴里。
“陈大演员,就这么喜欢?”
太湿滑了,她的手指甚至差点滑出来。
陈昭荣偏头咬着软枕不肯说话。
那就陆煅说:“真要说是第一次,你表现还挺棒的,是不是想了很久了?”
陆煅没用皮带,单手拍了一掌她的臀肉:“你自己打过自己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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