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娥抱着裴成业就哭,裴端也跺脚叹气的,“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二,老二,你倒是吭声!”
裴母躲在灶房里,一早挑水的裴父到了院门口也不敢进去,在墙外浇那几棵柳树和杨树。
左邻右舍听见动静也习以为常,毕竟裴二郎媳妇儿是个泼妇,隔三差五就要和裴二郎闹腾。
裴二郎忍不了的时候就打她,她就嗷嗷哭,一点都不顾忌脸面。
一开始邻居们也会上门劝架,让裴二郎别打婆娘,让她媳妇儿也柔顺些,结果他媳妇儿拉着她们一个劲儿地抱怨活不下去了。
听多了她们也害怕,同时也不好意思,怕裴父裴大哥觉得家丑外扬丢人。
谁家还没点事儿啊,都不想别人看热闹指指点点,所以大家也就隔着墙听听热闹,悄悄说几句。
不过今儿他们听出不对劲儿了。
以前都是老二媳妇儿闹腾,哭咧咧,今儿咋听着是童生媳妇儿哭了呢?
有人大着胆子踩着杌子悄悄探头从东厢或者西厢旁边看景儿,可惜只看见裴大嫂搂着裴成业进屋的背影,倒是能听见裴童生在那里哀家不幸的声音。
东西邻居们彼此对了个眼神儿,悄悄示意下墙聊,然后迅速下线。
这就是裴端和吴秀娥最怕的情况,被邻居们看笑话。
以前人家都是笑话老二媳妇儿泼妇,现在怕不是要说他们夫妻俩?
老二媳妇儿这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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