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说什么大哥欺负他,占便宜,那都不占理。
因为以前都是裴二郎乐意的,是兄弟情深,怎么现在突然不乐意了,要跟大哥算账?
所以他不能出来。
要沉住气。
裴长青也不想什么都不干,他突然发出震天的咳嗽声,又开始喊疼,头疼肋骨疼腿疼等等。
小珍珠以为爹真疼,吓得直哭,“爹,爹……”
小鹤年则配合哭起来。
裴母突然想起来,“哎呀,我忘了给二郎熬药,我去熬药。”
撒开老头子就慌忙走了。
再不走,她就要窒息了。
她一走裴父感觉空得慌,手里想拿点什么,好像能给自己力量似的。
他便又从门后揪了把早就处理好的稻草开始编草鞋。
裴端本来就气沈宁撒泼爹娘不管,现在看他娘跑了他爹开始编草鞋,这不是和稀泥吗?
他怒不可遏,压低嗓子咬着后槽牙道:“爹,说正经事儿呢。”
裴父也被他吓一跳,想说我说的也不算,你们分呗,你们怎么分我怎么认。
不过怕大儿子气出个好歹,他只好不编草鞋,就木呆呆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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