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都孝顺。”
旁边裴母抹泪儿,小珍珠哭得稀里哗啦。
小鹤年脸色复杂地埋在手心里假哭,透过指缝观察情况。
叔伯们立刻看向屋里的裴父,“二弟/哥,你什么意思呢?”
外面裴端和吴秀娥异口同声,“爹!你可别犯糊涂呀!”
裴父却破天荒坚持了一次,“老大,你是教书先生,是读书人,可不能下地。我一个人种不了那么多,把我的分三亩给老二,这样你娘吃饭也有着落。”
几个叔伯和婆娘们也纷纷劝道:“对呀童生大侄子,你又不种地,要那么多地干啥呢?还得佃给别人种,人家可不给你精心侍弄,没几年好地都变孬田了。”
裴端两眼发黑,由不得他不同意,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舆论绑架了。
几个长辈看裴长青虚弱地躺在床上,心里越发唏嘘。
为了照顾裴长青,他们就说过几天该秋收了,收完这茬庄稼交了秋粮剩下的按人头分,之后各种各的。
裴端和吴秀娥不同意,他们不下地也不懂地里的事儿,他们就是不想和沈宁两口子同住了。
地不是都分了?
就连地上的庄稼一起分。
各人收个人的!
几位长辈交换一个神色,又觉得老大两口子不厚道,这是看老二伤着不能干活儿,怕跟他们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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