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几句话的事,何必大费周章?
难不成还要沐浴更衣,焚香净室……
她刚想到这里,便嗅到一阵奇异的清香,不是兰香,也不是梅香,但淡雅幽远,如天香云外游丝转,很是好闻。
“找孤作甚?”
薛绥听到声音侧目,就撞入李肇的眼里,视线相对。
太子殿下一身月白锦袍,外罩金线云纹披袄,腰束玉带金钩褵,头发整齐地束起,仅以一根羊脂玉簪固定,且发丝略带潮意,就好似当真沐浴更衣而来……
窗户没关,有清风吹拂,不觉得寒冷,只是香气更为怡人。
薛绥起身行礼,“殿下。”
李肇散慢地走到主位撩袍而坐,左手慵懒地支起。
“说吧。”
都以为薛绥是来向太子道谢的,有太子撑腰,不感激涕零说不过去。不料她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开口便问:
“太子要参薛庆治,大可找一个御史出面,何必亲力亲为?”
李肇身姿疏懒,掀掀眼皮,可见一身傲气。
“孤亲自骂,比较痛快。”
薛绥莞尔:“别人骂,在圣上听来,更为顺耳。”
李肇眼底骤寒,盯着她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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