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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妈妈,让科佩琳陷入沉思。
在她印象中,是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的。
自有记忆一来,她对母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巴特主人口中的表述上。
奴隶。
恬不知耻爬上主人床的奴隶。
她从没见过母亲,甚至关乎母亲的记忆都一点没有。
真的没有吗?
再往深处回忆,头疼欲裂,科佩琳本能的捂住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缓解疼痛。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敲打的动作,轻轻揉搓着太阳穴,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