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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喻白翊勉强坐起来——他睡得感觉整个背都有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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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察抓了一把头发,他望着床上的年轻男人——如果说之前喻白翊的样子是虚弱,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变为了一种破碎和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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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说的话就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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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翊察觉到他的犹豫,他心底瞬间闪过一个不妙的猜想。他皱起眉,从床上直了直身子:“警官,怎么了?是……我的信息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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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官心底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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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翊瞬间揪紧了被褥:“什么意思?是我的信息素出了问题?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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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怎么开了……小喻?啊!警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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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病房门又被推开,门外说话的是严母,而轮椅上坐着的是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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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翊只是和严楚对视了一眼,他的心跳就开始无意识的加速:“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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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楚扶着门框望着床上的人,他顿了顿,却也不躲藏:“想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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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翊手指几乎要将被褥抓破,他颤抖着唇:“你每天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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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楚更为坦然:“嗯,在你醒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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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翊一咬唇,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扭开头不敢看严楚。反倒是后者,直勾勾的就盯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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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微妙氛围之下,连老警察都顿住了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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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安静中,还是严母最自然,语气温和还带着点笑意,手上又把严楚的轮椅往床边推了推:“小严他每天都想来看你。你睡着的时候其实都没事的,一点都不会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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