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学会了新的语言,与陌生人举杯痛饮,甚至在一次战争报道中差点截肢。为了赚钱上路她几乎什么活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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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站在摩洛哥的沙丘上,黄沙铺天盖地时,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自由——那种辽阔、野性、无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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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午夜梦回时,她偶尔会想到carlo——那个始终在橄榄树下对她微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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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新的地方会电报给carlo让他放心,自己没有流浪死掉。然后carlo会给他写信,信上不谈现实只谈决心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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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敢回信,不敢让carlo看到她疲惫的模样,更害怕carlo跟随她出发吃苦,最终在争吵和失望中指责她:“ishouldn'thavelistenedtoyouinthefirstplace.”(当初不该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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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服自己,carlo留在意大利才是最好的归宿,他会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在信件不再寄来的时候她想carlo终于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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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人生注定是漂泊又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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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逝,anna在外面走了40年。晚年她回到欧洲,她没有寻找家人,更没有打扰car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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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个街区成为了一名公益社工,用她的经历鼓励那些在家庭中被家暴的女人和小孩,鼓励那些从监狱里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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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她,是否后悔年轻时的孤身远行?她摇摇头,笑得洒脱,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悲伤。自那以后她频繁的梦到carlo,梦到他们分别的那个摇曳着橄榄树枝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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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决定悄悄回去看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几乎击碎了她过去40年漂泊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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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lo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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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据他最后一次寄信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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