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除此之外,对待妹妹,邓嘉柯的温柔便真心多了,无论嫉妒如何蚕食他的耐心,他都会坚持慢慢地打动她,避免再一次惊扰到她。
宫黎差点就说出口,她和胡舟其实已经玩完了。
但某一种奇妙的第六感让她刹住了车。
尽管邓嘉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当年他在她耳边吐出的阴森话语,以及按在她手腕几日后才消去的指印,都让宫黎变得谨慎。
“我还在考虑。”她只能这样含糊地回。
一听到这个回答,邓嘉柯的手激动地握成了拳,嘴上依然不紧不慢,“其实……我想,他能给你的,我和方也都能给你,黎黎。”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或者小胡他可以接……”
“没有,没有。”宫黎吓了一跳,“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他面前说怪话。”
“……”
邓嘉柯没想到自己话都说这份上了,宫黎还忙着维护胡舟。
猛烈的怨气像突如其来的火,要把他所有虚假的理智、温柔全部燃烧殆尽,化作可笑的尘埃。
几年来辛苦的忍耐等待又算什么,怎么比得上亲耳听到宫黎口中的无心之语。
邓嘉柯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临近失态的边缘,只能默不作声地深吸了口气,从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宫黎还是不大习惯看到他抽烟,总觉得画风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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