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记忆在他的骨子里激起一股热意。然而终究有心无力,他想抬手摸摸男人的脸,四肢却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疼痛慢慢消下去,困意涌上来。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捞起来擦干,人被妥帖地安置在床上。男人伸出一条胳膊搂在他腰间。
一夜好眠。
转天去上班,议论声不再,大部分人看他都有点躲闪的样子,也有几个同事笑着打招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年晓米把包放下来,刚一坐下,桌上就被投下了一阵阴影。
昨天被他揍过的同事痞兮兮地靠在他桌子旁:你还挺横。
年晓米不理他。
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等着的。
年晓米抬头看看他眼睛上的乌青和结着血痂的嘴角,没吭声。
平静地过了几天,春节的值班表出来了。年晓米随着众人一起去看,上下看了三遍,没有他的名字。
他正在疑惑,部长叫住他,有点尴尬的神色:小年,你来一趟。
玻璃拉门把外面的嘈杂隔开了。秃脑门的老男人摸摸自己日益光亮的脑瓜顶,有点艰难地开口:那个小赵跟几个领导反映,说你有传染性疾病
年晓米眉头皱起来:不是去年年末刚和大家一起做了体检么,我很健康。
那个项目我们没检查我直说吧,他说你有艾滋。
年晓米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扯淡!
部长有点不敢看他:我也知道他跟你有点矛盾但是这事儿,他跟经理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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