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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屋里没人应门,门外一阵低低地絮语,而后敲门变成了砸门。
宝宝从屋里踢踢踏踏地跑出来:小爸
沈嘉文对他严厉地摇摇头。
小东西被砸门声吓到,一头扎进年晓米怀里。
年晓米果断把宝宝抱回屋里,小声道:一会儿把门锁上,不是爸爸叫你,谁也别给开,乖。
出来的时候他看见沈嘉文抽出一柄长刀,侧身站在门口。
门锁一阵响动。
男人对他打了个手势,让他回屋。
年晓米攥紧满是冷汗的手心,转身进了厨房。
沈嘉文狐疑地看着他进去又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平底锅,还紧张地在裤子上抹了把冷汗。饶是时机不对,他也忍不住摇头微微一笑。
锁眼啪嗒一声轻响,男人眼神骤然一变,抬脚狠狠一踹,防盗门发出一声巨响,外面一阵喧哗,五六个男人或站或躺,歪七扭八地堵了一门口。
男人岳峙渊渟地立在玄关处,口气却懒懒的:大晚上的,列位再心急,也该等我过来开门吧?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有时拼的不是本事,而是气势。沈嘉文少年时代是见过血的出身,多年不曾好勇斗狠,但骨子里那股凶悍的匪气却始终没变过。他一个人对六个人,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客厅只有一盏台灯亮着,他的脸全在阴影里。
看在门外一群人眼里,隐隐有股不详的杀意。
逼到绝境里,兔子都咬人,何况是老虎。
不说夜半撬人房门原本就下作,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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