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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不上。沈嘉文把他抱回来,让他温热的背贴上自己的胸口。胃痛被肌肤相贴的暖意缓解了一些。
他悄悄叹了口气。
年晓米似有所觉,转过身来看他:怎么了,不舒服?
沈嘉文笑了一下,把他温热的手捉过来,按在自己心窝的地方:没有。
年晓米摸摸他的胸口,不知怎么的,感觉手掌下的肌肉没那么厚实了:我总觉得你瘦了。是最近没好好吃饭么?我想明天试着把那个猴头蘑做了,嗯做烧汁的还是和鸡肉一起炖?听说那东西特别有营养,就是不太好吃
都行,熟了能吃就行。
年晓米叹气:你也就是嘴上说说,以前还骗我说什么不挑食青菜做得不好吃一口都不乐意动
那不是在外头么在家你做的我可是都吃了
沈嘉文还在想生意的事,渐渐有点心不在焉。年晓米沉默了一阵:能不能别喝那么多酒?最近实在有点
沈嘉文苦笑:没办法。现在就指望着这笔订单救急呢。我怕再拖下去,转头到了明年春天,这买卖就做不下去了。
有一些人是蜜蜂,靠勤勤恳恳,按部就班的劳动来养活自己。这种人是大多数。也有一些人是雄鹰,活着的意义就是狩猎和搏杀。没办法捕捉到猎物,就会面临饿死的命运。
尽管都是人,可鹰隼过不了蜜蜂的日子。
年晓米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可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手在男人的心口窝上轻轻按揉着,年晓米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明天早上喝小米红枣粥,吃南瓜炖排骨。主食就花卷好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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