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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人也蔫了。梁慎言躺床上,看着程殊进进出出,一会儿拿一样东西,嘴角扬了扬。
等程殊送完东西要走,他把人叫住,“麻烦了。”
程殊抓了下头发,说:“没事。”
说完又挠了下脸,没去看梁慎言表情,“那你有事叫我。”
梁慎言点头,看着程殊出去。
他只是感冒,没什么精神和食欲,整个人蔫的,不至于要人伺候。
躺了一会儿,他爬起来吃了东西,卡着半小时吃了药,感冒药都要宁神困乏的作用,困意来了,他没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睡醒,一看时间,才刚十点不到,睡了三个多小时。
下午的难受劲儿过去,好了不少,就是肚子饿。看了看窗户外,黑漆漆的,想想还是起来去厨房弄点热乎的吃。
从他房间去厨房,就得从程殊的窗子前面过。
路过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书桌后面的人正趴在桌上,拿着笔,一脸写烦了的表情。
梁慎言停下来,看了一小会儿,没打扰他,抬脚进了厨房。
灶台上放了一口蒸锅,锅盖上还冒着水汽。
这保温方法都是老一辈才会用,现在连蒸锅都用得少了。
他走过去揭开,里面放着一盘菜和一碗饭,下面是热水,这样菜不会放会儿就干巴巴的。
梁慎言开了厨房灯,把饭菜端了出来,坐在那张小凳子上,一口一口吃着,吃相很斯文,人却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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