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得多,没有前一阵睡不着的那股躁,“就事多。”
“那谁的事也不少,不过也分人。”程殊托着脸想,“人和人不一样,同一件事我一个想法,他一个想法,哪能比呢。”
梁慎言转头看程殊,夜里轮廓显得更清晰,那股属于高中生的稚气这会儿就冒出来了。
年轻是真的好。
“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学习到这个点?”
程殊听完挠了下头,“不你说的,外面世界很大,人不一定好,但世界大点的话,谁还能天天跟你面前晃。”
梁慎言“嗯”了声,是没这个时间,天天到别人面前晃悠,除非有病。
他俩坐着吹了会儿风,也没觉得冷,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天。
大概是晚上真的太安静,外边水渠里的水声都能听见。程殊做了一晚上的题,前边还给他爸气了一顿,这会儿觉出饿来,又不想去堂屋那儿找吃的,厨房得开火太麻烦。说话时心不在焉,终于瞄准了那颗石榴树。
红色的石榴结了一树,有大有小,其实不太甜,带点酸,正好吃着不腻。
他站起来,过去摘了两个下来,回来时,瞥见了水池上放着的两节藕,早上出门都没有,多半也是中午程冬爷奶拿来的。
“帮忙拿下。”程殊把两个石榴塞给梁慎言,打开水龙头,掰了两小节藕,在水下面搓吧搓吧,又对着眼冲了好几道水,甩干的时候,水珠飞一片,都溅到后边梁慎言胳膊上。
梁慎言低头看了下胳膊上的水,皱了下眉,看程殊一脸笑转过身来,到底什么都没说。
水而已,没事。
程殊走回来坐下,把藕递给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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