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让他的嘴唇淡成了白色。正是需要进食的时候,他却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进进出出的,跟吃了吐有什么区别。他又不是反刍动物。
都快晕过去了还在讲究些什么。陆崇撕开血包插上吸管,硬塞进他手里。
他却连手指都不肯伸开,嫌烦地转开脸,死倔,“不喝。”
“……随便你。”
陆崇继续拆血包,全拆开插上吸管,做法似的围着他放了一圈。
然后拿着剧本跑到另一边卡座,故意不看他,忙自己的事打发时间。
车厢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闻人霍上来都懵了,以为自己来晚一步。就这个出血量,他们俩之间至少凉了一个。
林雪河还被围在一圈食物的中央。
身体里撕扯的疼痛减弱之后,他稍微有点了食欲。陆崇又没在看,他刚想伸手拿一包,闻人霍就上车了,于是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毯子里。
失血的状态里,他身体一阵阵发冷,裹着毛毯依然手脚冰凉。闻人霍见他虚弱地靠在沙发里,冲上来嘘寒问暖,“怎么回事啊,你俩跟谁干架了?受伤了没有?”
林雪河垂着眼,低声说,“好渴。”
“那快喝点。”闻人霍立刻拿起一包血浆放在他手里,半跪在沙发边语气温柔地劝说,“是不合口味吧?先忍忍,身体重要。”
陆崇放下剧本过来,正看到他点了一下头,把吸管含/进嘴里,眼角余光微颤,似有若无地朝这边扫。
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
别人一劝就听,偏就跟他犯倔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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