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易咩?当我乌鸦系厕所?”
他抄起一旁的西瓜刀,道,“要跑路,得!谁都知道,我向来是通情达理的人嘛。”
男人把着长刀对着细佬左左右右比划了一番,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想跑路,也要有命走得出我的地头。”
话落刀落,温热的血四处飞溅。
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整个水产仓库,叫声过后,那人基本上就仅剩下了一口气。
场面惨烈不忍多看,但事实是乌鸦看在多年追随的份上,留了细佬一命。他的刀法看似凶狠无章法,却极为准确。手下留有分寸,要生或者要死,都由他说了算。
“拖出去”,他招招手,让人处理现场,“弄的干净点啦,我的鱼是要卖钱的,要是畀这个扑街搅污糟,卖唔出去,就扣你们宵夜钱。”
手上的血迹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西瓜刀随手一丢,揸住钥匙便开车离开,返去酒店。
照理说,刚刚处理掉一个叛徒,追回漏款,他心里不知几许畅快,但一想到酒店房间空荡无人,刚刚压下去的那点火,就重新冒了出来。
半个多月了,黎式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算派再多的人去找,回报来的消息永远都是一样的令人失望。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乌鸦期望她被自己找到,但又怕被自己找到的,真的是一具尸体。
他矛盾极了。
或许在黎式刚刚跳河消失的那几天里,他是极为愤怒的,但在这种矛盾的拉扯中,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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