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黑着脸,冷笑一声,手下一用力,干脆把整条裙子撕成两份。她光洁的两条腿即刻呈现眼前,激红他的眼。
“你仲有心情顾衣衫?”乌鸦俯下身去,钳住她的下巴问话,“讲?点解咁夜返来?点解是那个仆街送你返来嘅?”
“痛...松手啊你”,黎式面色开始涨红,去拍他的手,“你这个鬼样,叫我点讲啊?”
他摁住她双手,居高临下地望住她,空着的另只手扯开最后一件衫,“得。晚些再说也行。”
今夜乌鸦好似有意折腾她,一次结束又一次,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给。天光快亮,黎式累得满身湿汗,头发都黏在一起,依旧不见他结束。
她攀住他手臂,用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同他说话,“我想...饮茶。”
水杯就放在床头,她够不到,但他是一抬手就能拿到的。乌鸦却故意捉弄她,“饮咩饮,我都未饮饱,轮得到你?除非你求我啰。”
“求你个死人头!”黎式直接扭头,在他的手臂上重重咬了一口。
痛感同快感一道刺激大脑,他失去控制,用力往里面一顶,势要撞到最里面去。磨到了那个点上,又痛又麻,刺激得她惊呼出声,却又即刻呜咽,所有话,都被他吞入腹。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到天明。
阳光照进窗,照到他们的皮肤上。乌鸦靠在床头,揽住熟睡的人,点一支事后烟。烟雾混在日光中,向四周弥漫,房中残留男女欢爱过的暧昧气息。
这一整夜的折迭往复,他就是故意折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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