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就要抡在他背上,“我都要打你啊。不与我知会,带咁大一班人马撞到别人的地头发烂渣(发疯),你港督政府来的吗?咁大个派头!幸好兄弟们撤得快,如果今次东星有咩损失,你睇我不扒咗你的皮!”
“无今次都有下一次,洪乐的那个仆街不识相。东星的白粉生意也敢动,点可能会放过他?”乌鸦没觉得自己的决定哪里有问题。
“白粉生意...白粉生意,我早同你话过那不是个好做的生意。赚的都是顶无德的钱。再讲,你那只是为咗社团吗?”
乌鸦不耐烦地捞了把头发,懒懒地道,“我唔为咗社团,我为边个?”
骆驼斜睨了他一眼,心如明镜,“得了,别人唔知,我仲唔知?我系你大佬,瞒得过我?事情已经到这份上,有句话我同你讲好,我知你顾虑。可那个女仔,藏,不是长久之计。”
可那男人一赖到底,还在装傻,“咩个女?边来女仔?”
“多讲唔讲。”骆驼不与他废话,闭目养神,“搵个时间,就带来畀我见一见。”
洪乐的帮众这下遭了殃,走到哪,都会莫名其妙被警察追着打。龙头戴泉知道肯定是了东星那边用了手段,无奈带着花仔荣约骆驼出来谈判。
骆驼带了矛盾的另一方乌鸦赴约,曹sir作为中间人也出面协商调解。
关二爷面前点起三支香,各方人员坐定。
其实,两个社团之间斗争,最主要原因,还是毒品市场的归属问题。乌鸦直言是洪乐踩线在先,有空在这里谈判,还不如让戴泉先管好手下的人,教教花仔荣如何做人。
花仔荣的手下里有个是美国黑人,性情急躁,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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